⑴ 关于上市公司高管能否同时任职于两个公司的问题
没有特殊限制。
公司法第五十八条: 国家公务员不得兼任公司的董事、监事、经理。
企业国有资产法:国有独资公司的董事、经理等高级职员未经国家授权投资的机构或国家授权的部门同意,不得兼任其他有限责任公司、股份有限公司或其他经营组织的负责人。
可见,非国有资本控股的企业里没有这些讲究。如果在未来,两个子公司当中有一个或两个出让股权后公司由国有资本控股,那么兼职将需要相关机构的授权,授权之后可以兼任。
(1)两家上市公司掌门人扩展阅读: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司法》
第一条为了规范公司的组织和行为,保护公司、股东和债权人的合法权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促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制定本法。
第二条本法所称公司是指依照本法在中国境内设立的有限责任公司和股份有限公司。
第三条公司是企业法人,有独立的法人财产,享有法人财产权。公司以其全部财产对公司的债务承担责任。
有限责任公司的股东以其认缴的出资额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股份有限公司的股东以其认购的股份为限对公司承担责任。
第四条公司股东依法享有资产收益、参与重大决策和选择管理者等权利。
第五条公司从事经营活动,必须遵守法律、行政法规,遵守社会公德、商业道德,诚实守信,接受政府和社会公众的监督,承担社会责任。
⑵ 药明康德李革的野心:手握万亿上市公司,想做制药界“阿里巴巴”
药明康德,被誉为“制药界富士康”,不过,作为创始人的李革,并不喜欢这个称号。
李革对药明康德的使命和愿景是:让天下没有难做的药,没有难治的病。或许成为“医药界的阿里巴巴”更契合李革的想法。
作为经历过纽交所上市、海外并购、退市、子公司分拆上市的CRO(医药合同外包)龙头,药明康德市值已远超“医药一哥”恒瑞医药3934亿市值。截至7月23日收盘,药明康德每股报收于154元,总市值为4547亿。
不仅如此,除了药明康德,李革还拥有两家分拆在港股上市的药企药明生物与药明巨诺。截至2021年7月23日,药明生物市值为5497亿港元,药明巨诺市值为90.98亿港元。
至此,李革的“药明系”医药资本版图初具雏形,接连推动公司上市背后,李革的身家也随之暴涨。不久前,李革家族以710亿元的财富列入2021年胡润全球富豪榜。
一手CRO,一手资本,温州人李革还有更大的野心。
都说成功男人的背后,会有一个成功的女人。在医药界,此言非虚。
不论是智飞生物的蒋仁生、廖晓明夫妇,还是恒瑞医药以及翰森制药的掌门人孙飘扬、钟慧娟夫妇,再到药明康德的李革、赵宁夫妇,他们个个身家百亿,不是药神,却胜似药神。
尤其是药明康德的李革、赵宁夫妇,被誉为药界“黄金夫妻档”,二人从大学时期就是学霸情侣。
1967年,李革出生在北京,现为美国国籍,父母祖籍温州平阳,他比妻子赵宁小一岁。从小,李革就是个学霸,高中就读于北大附中,本来他一心想学物理,最后却阴差阳错地被北大化学系录取。不过,李革在化学中的天赋也异于常人,“反正有机化学我是把着门了”。
1989年,李革和赵宁从北京大学化学系毕业后,一同前往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深造。临行前,李革在一张照片背后,写下“我相信我一定能征服美国”的豪言壮语。
事实也确实如此,从高考到留学再到科研,李革都走得顺风顺水。在美深造的第三年,李革就与导师共同发明了“标记的组合化学技术”。
除了科研方面的天赋,商业运作上李革也毫不逊色。28岁,他在美国参与创办的公司登陆纳斯达克。
“想要征服美国”的李革,并不满足于此。1999年,李革应北大邀请回国访问,他发现中国的原研药大多掌握在外企手中,“为什么不自己做”的想法促使李革回到国内。
2000年,李革与妻子赵宁以及另外两个小伙伴在上海创立了药明康德。一开始,药明康德走得是制药这条路,不过从筹建化学实验室开始,李革他们碰了壁:实验室里的专用通风橱根本买不到,也找不到生产厂家,只能自己按照图纸动手做。
在一次机缘下,李革发现自己手中可以作为新药研发基础的模板分子技术,居然能帮助药企大幅提高研发速度并降低研发成本。
捕捉到商机的李革,开启了本土CRO之路。作为李革背后的女人,赵宁曾在美国百时美施贵宝等跨国药企工作。药明康德成立后,赵宁才回国,助力丈夫创业,主要负责公司的全球人力资源工作。
李革最初的初心不仅仅是做一家简单的医药外包企业。
在药明康德成立之初,国内新药研发并不积极,大多药企更多专注于仿制药,相反,大型跨国药企研发投入增长与研发回报率的降低,催生了更多外包需求。
彼时,国内廉价的人力成本,让李革嗅到商机,在国内聘用廉价又高学历的“劳动力”,然后为大型药企提供外包服务,这种模式与富士康并无二致。
药明康德成立早期,以早期药物发现和临床前CRO为主要业务。在获得一定的市场占有率后,药明康德2007年在纽交所上市。
上市不是终点,李革并没有就此停步。此后,药明康德开展了一系列投资和业务拓展,一边向药物分子设计、生物分析服务、处方研究和制剂服务等上下游业务拓展;一边大手笔布局生物药及医疗器械领域。
不仅如此,在李革的推动下,2015年,药明康德从纳斯达克退市,分拆成3个上市公司,药明生物到港股上市,药明康德在A股上市,而主做小分子CDMO合全药业则到新三板上市(现已退市),后又送药明巨诺到港股上市。
药明康德想要做什么?李革相信,“一体化平台正是这个行业未来的发展方向”。他想要建成一家平台型公司,成为“制药界阿里巴巴”。
北京鼎臣医药管理咨询公司创始人史立臣告诉市界:“中国的创新药才刚开始,企业的研发需求非常大,医药行业的钱太多了,但是国内明确有研发需求的药企并不多,对于CRO企业来说就容易造成恶性竞争。”
虽然,药明康德目前不论是营收规模还是市值体量,可谓医药外包行业当之无愧的龙头,但当前行业格局未定,药明康德却在不断上演“减持套现”大戏。
2019年5月,药明康德部分股东禁售期满后,便选择了纷纷减持。截至2020年7月15日,药明康德8名原始股股东已累计套现203.7亿元。对于这部分股东的套现,药明康德曾表示上述减持方都是机构投资者,机构投资者有明确退出的时间。
不仅是股东,就连创始人李革也挥起了“镰刀”。从2019年12月至2020年11月,作为药明康德的股东WuXi AppTec (BVI) Inc.通过集中竞价或大宗交易的方式减持套现金额累计达48.5亿元。
药明康德招股书显示,WuXi AppTec (BVI) Inc为公司实控人共同控制的企业。而药明康德的实控人为李革赵宁夫妇、刘晓钟、张朝晖。
除了药明康德,2021年7月21日,药明生物公布,大股东Biologics Holdings Limited以每股129港元(较昨日收市价138港元折让6.5%),配售8000万股,套现103.20亿港元。
完成后,Biologics Holdings持股量由17.22%降至15.34%。这是大股东Biologics Holdings今年第三度减持套现,前两次通过配售累计套现213亿港元。
港股市场上的配售,分为配旧和配新两种,配旧其实就是大股东定向减持,把原本持有的股份卖给特定的投资人。配旧并不增加公司股份数目。通过今年三次配股,Biologics Holdings共套现317.19亿港元。
同样,Biologics Holdings 背后也是由李革控股。诚然,减持只要合规,体量频次是个人自由,无可厚非。
根据2021年的业绩,药明康德预计2021年1月-6月的净利润为26.2亿元至26.6亿元,同比上年增长53%至55%。
虽然半年报业绩不错,但实际上,药明康德的营收同比增速也在降低,从2019年的33.89%下滑至2020年的28.46%,至165.4亿元,净利润为29.6亿元。
想要做制药界的“阿里巴巴”,药明康德要走的路还很长,已经54岁的李革并不轻松。
( 作者 | 市界 曾嘉艺 编辑丨方璐 )
⑶ 一个人可不可以做两家不同上市公司的实际控制人
在中国内地的上市公司不可以 根据 主板及创业板首次上市管理办法 之 人员独立性要求。
《首次公开发行股票并上市管理办法》
第十六条 发行人的人员独立。发行人的总经理、副总经理、财务负责人和董事会秘书等高级管理人员不得在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控制的其他企业中担任除董事、监事以外的其他职务,不得在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控制的其他企业领薪;发行人的财务人员不得在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其控制的其他企业中兼职。
以前曾经有两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是一人的情况,因为当时董事长兼任总经理的现象非常普遍。但现在监管机构对“独立性”有严格的要求,这种情况不太可能发生。如果一家公司在上市前任命另一家上市公司的高管担任总经理,肯定会被发审委否决。但兼任董事是有可能的,因为董事不需要像总经理那样全职工作。
在国外,兼任两家上市公司董事长的事情不少见,兼任CEO的事则很少听说,乔布斯算是个例外,曾兼任苹果和Pixar的CEO。Carlos Ghosn的情况更为特殊,雷诺是法国上市公司,日产是日本上市公司。
⑷ 闻掌华的背景
浙江美都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浙江美都”)是一家1997年成立的以房地产为主业的民营企业,其董事长闻掌华原为浙江省湖州市下属某镇的镇长,1993年毅然辞职下海,白手起家,靠房地产开发攫取了“第一桶金”。经过几年的辛苦打拼,浙江美都发展成为一家总资产3亿元、净资产近1亿元,横跨房地产、旅游、娱乐、汽车出租等行业的集团公司,公司也由湖州迁入了省会杭州。
尽管公司早在1997年就完成了股份制改造,但是在民营企业强手如林的浙江,像浙江美都这样的区域房地产“新星”,如果耐心排队等待首发上市(IPO),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
闻掌华了解资本对于企业成长的杠杆效应,也在四处寻觅进入资本市场的机会。从2000年起,浙江美都先后与好几家上市公司的大股东谈过买壳事宜,但因不熟悉相关运作,缺乏专业人手,结果都是铩羽而归。
而与浙江美都几乎处于同一起跑线的浙江莱茵达投资有限公司在2001年仅用了3个月时间就成功借壳“辽房天”(股票代码000558,后更名为“莱茵置业”),并且借壳后通过一系列运作,其规模效益都有了很大提升,这一发生在身边的实例无疑深深触动了闻掌华。2002年5月,闻掌华找到了“莱茵达——辽房天”并购案的策划者高江,并正式委托中企东方作了浙江美都的财务顾问。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中企东方接受委托后,迅速成立了一支由并购、法律、财务、公关等专业人员组成的项目组,协助浙江美都展开一场彻底的“整形手术”,包括:优化股权结构,规范财务管理,转变经营战略,调整资产布局。其目的在于:不仅使浙江美都满足收购重组一家上市公司的各项法律、法规要求,而且使其完成功能转型,即由原先的产业经营型企业转变为投资控股型企业,以便更好地利用资本市场平台。
在中企东方的指导下,浙江美都历时4个月的内部重组收效显著:主体经营性资产被归并到了各子公司中;总公司更名为浙江美都控股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强化了战略管理和投融资职能;各办公室门前挂起了“企划”、“研发”、“投资”、“稽核”等职能部门的牌子;为了与将来所控股的上市公司严格“三分开”,浙江美都还作了一系列业务和人员的调整。经过诸多努力,一个股权结构清晰、投资层次分明、资产充实完整、运作规范有序的新美都出现了,并作好了进入资本市场的各项准备。
与此同时,搜寻并购目标的工作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经过多轮筛选、论证、谈判,中企东方将目标锁定在了沪市上市公司宝华实业身上。
1999年上市的宝华实业一直是资本市场上各路“诸侯”觊觎的对象。然而,宝华实业的控股股东—北京天鸿集团公司(简称“天鸿集团”)是京城房地产业的龙头老大,要从它手中接走一家上市公司谈何容易!
宝华实业其实早就在中企东方的视线范围内,两家公司的高层也早已有过接触。经过长期的观察,深入的了解,中企东方得出结论:天鸿集团转让宝华实业的控股权利大于弊,而且正当其时。理由是:在天鸿集团几百亿元资产的大“棋盘”中,宝华实业不过是颗小小的“棋子”,其主营业务和所处地域都与母公司相距甚远,母子公司间的整合难度大。换句话说,天鸿集团如欲扶持宝华实业,只能向其注入房地产类的资产和资源,而这些房地产业务一旦成长起来,就会形成集团内部此消彼长的同业竞争,破坏天鸿集团在全国的整体产业布局。
事实上,自宝华实业上市以来,天鸿集团对它“输血式”的扶持一直没有间断过,而且多数情况下是通过巨额关联交易的途径来进行的。随着国内证券市场监管力度的加强,这种“拆东墙,补西墙”式的扶持,使天鸿集团捉襟见肘、倍感吃力。2001年初,天鸿集团旗下的另一家上市公司—天鸿宝业亮相了,这家新上市企业集中了集团内诸多优势资源,且与天鸿集团同处北京,都与房地产开发为主业,母子公司间管理、整合的难度都较低。相形之下,受海南经济大环境的制约,宝华实业的经营状况一直没有起色,2001年甚至出现了首次亏损,从而丧失了在证券市场上再融资的能力,这就意味着天鸿集团多年来予以宝华实业的贡献不仅没有回报,反而需要更大的付出。
可见,宝华实业在天鸿集团体系内的存在价值已经大大降低了,天鸿集团同时扶持两家上市公司将得不偿失,采取汰弱留强的战略是其明智的选择。
从浙江美都的角度看,宝华实业却是一只异常难得的好“壳”:股本小,未来资产资本的扩张能力强;资产状况简单,主体资产海南宝华海景大酒店和北京大运村学生公寓经营顺畅,基本上没有不良资产;负债率低,今后充分利用财务杠杆开展负债经营的空间大。这些条件对于浙江美都而言无疑是极具吸引力的,然而仅有理想的并购目标并不能保证并购的成功,更关键的因素在于有一份科学合理而创意独到的策划方案。
在对并购双方各自所处的战略态势作了深入分析后,中企东方认为,天鸿集团和浙江美都虽然同处房地产业,但地域悬殊,性质迥异,二者的优势和劣势恰好构成互补,如能以宝华实业作为协作平台,将能实现资源有效配置。因而,宝华实业的重组方案就不应该是单纯的国退民进、改换门庭,而是优势互补、强强联合。
浙江美都虽在资产规模上与天鸿集团不可同日而语,但民营企业鹰一般敏锐的市场目光、猎犬一样机灵的市场嗅觉却是天鸿集团等国企所欠缺的;另一方面,天鸿集团强大的政府背景和品牌融资优势又是浙江美都等民企难以企及的,二者如能为了宝华实业的长远发展携起手来,将创造一个国有民营经济有机融合、南北房地产业相呼应、产业经营与资本经营良性循环的典范。
基于以上分析判断,中企东方代表浙江美都向天鸿集团提出了收购建议:浙江美都受让宝华实业的控股权,同时天鸿集团保留第二大股东的地位,交易双方以此为契机结成伙伴关系,实现优势互补。在中企东方的撮合与安排下,天鸿集团与浙江美都的高层在西子湖畔会面了。让天鸿集团的代表印象深刻的,不仅是浙江民企做事的方式和效率,还有长江三角洲房地产业突飞猛进的发展态势(这里与宝华实业所处的海南经济环境形成了鲜明对比)。
有关股权转让的谈判在友好的气氛中迅速推进,如果说这是一场善意的并购,毋宁说是一种新型的资本联合。
很显然,由中企东方提出的重组方案道出了双方利害之所在,与天鸿集团新上任领导班子的总体思路不谋而合。
几经磋商,天鸿集团不仅与浙江美都达成了股权转让意向,而且双方一致同意让重组后的上市公司迁址到杭州。2002年9月,天鸿集团与浙江美都正式签定了《股权转让协议》,浙江美都受让天鸿集团所持宝华实业28.23%的股权,成为其第一大股东。于是,总资产3亿元、净资产不足1亿元的浙江美都一举控股了总资产7.3亿元、净资产4.2亿元的宝华实业,可谓“四两拨千斤”。而且,由于宝华实业是天鸿宝业(股票代码600376)的第二大股东,浙江美都又顺带间接参股了另一家上市公司。就这样,浙江美都完成了它的第一次资本“跳跃”。与此同时,天鸿集团保留了21.22%的股份,作为第二大股东,既能在将来分享战略投资的长线收益,又卸掉了压在“老大”身上沉甸甸的担子。
自2002年底起,换了新“东家”的宝华实业开始了有条不紊的重组进程:通过清理与天鸿集团之间的关联资产和债权债务,规范了过去“剪不断,理还乱”的关联关系;由于跳出了原有的集团利益框架,一批停滞多年的项目如海若云庄得以重新启动;盘活了固有资源后,公司经营重心向长江三角洲全面转移,2003年初斥资1.8亿元中标了浙江淳安千岛湖和杭州市两个地块的开发项目。
如今,宝华实业已正式更名为浙江美都控股股份有限公司,公司办公地点也迁入了杭州市中心的高档写字楼—中大广场。过去在天鸿集团体系内,宝华实业仅是一条“大池塘里的小鱼”,现在收归浙江美都旗下,成了整个集团的主力军,自然获得了全新的发展机遇,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进军资本市场是浙江美都成长史上的一个里程碑。控股上市公司后不到半年时间里,在地方政府的大力扶持下,浙江美都的资产规模、社会影响、投融资能力都大大增强,不仅在房地产开发项目中屡屡中标,而且新近获得了当地银行给予的10亿元贷款额度。目前,整个集团的总资产比起买“壳”前增长了200%,达到了近9亿元的规模,浙江美都藉此完成了它的第二次资本“跳跃”。此时,当上上市公司董事长的美都“掌门人”闻掌华坐在杭州中大广场28层宽大的办公室里,望着窗外如雨后春笋般崛起的楼群,不禁踌躇满志。
浙江美都的成长趋势线是其财务顾问中企东方事先描绘好的。具体负责“浙江美都-宝华实业”项目策划工作的中企东方总经理助理李佐高认为,并购本身是一项高风险的企业行为,如果没有增量资源的进入,仅仅是单纯的资本重新排序组合,则并购有可能成为一种“零和游戏”, 失败的可能性很大。
而德隆的理念是,并购和产业整合都需要引进关键性的增量资源,才能使并购后的企业顺利突破“瓶颈”。在“浙江美都——宝华实业”的并购案中,这种关键性的增量资源就是浙江当地政府的政策扶持。为了鼓励上市公司的发展,地方政府在土地供应、信贷、税收等方面予以了浙江美都诸多优惠政策,这是其实现资本“惊人一跳”的重要保障。
李佐高直言,德隆能以数十亿资产撬动1200亿规模的资产,最大的诀窍就是找到了一个新型的合作模式—姑且可以将之称为资本市场顶级企业家俱乐部。中企东方的操作可以说是套用了德隆的成功模式,而在此之前,德隆在整合新疆的水泥行业、让屯河股份从水泥大王变身亚洲第一番茄酱生产商,就已经体现出这一倾向。
如果说那时的德隆更多地体现为“产业整合”的话,操作美都借壳宝华时的中企东方,就已经达到生产企业的“企业资源整合”。
目前浙江省上市公司资源严重供不应求,认识到了这一点,中企东方在为浙江美都作的策划方案中,不仅考虑到了资本的位移(由海南转移到浙江),资源的重置(民营与国有经济的互补),而且重点设计了对社会资源的充分利用(借助政策扶持)。这一策划方案没有照搬德隆并购案例的现成模式,却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德隆理念的精髓。
资产和资本都是整合双方提供,而德隆自己所做的,只不过是操盘手和中介人的作用,德隆在中国资本市场短短几年飞速膨胀,依赖的也正是自己四两拔千斤的“整合能力”。德隆成立中企东方,正是想通过一系列的投行业务操作、并购、整合,向中信综合金融控股集团模式转变,渐渐使这一企业家俱乐部真正成型,使中国企业和企业家愿意归并到德隆这支旗下,做一些他们以前想都想不到的大事。
此前市场上许多风传被德隆并购或操纵的当事人,之所以可以否认并购,或者否认大股东是德隆,正是德隆这一特殊的模式造成的。
中企东方成立之初,选择了一个很不错的起飞地点——经济飞速发展的浙江。这里有生气勃勃的民营经济,有巨额滚动的民间游资,有亲民务实的地方政府,有一大批迫切想上市而在证券市场的大门前望洋兴叹的优质企业,可以说,浙江是一块开展投行业务的宝地。
德隆的野心,是通过中企东方将尽可能多的浙江民企送入资本市场,再通过德隆这个企业家俱乐部,将这些企业和资源在资本层面上进行整合。
据统计,至目前为止,浙江民企进入上市辅导期的已达117家,在目前的“通道制”下,这一数字要想消化完,也要好几年的时间。况且,浙江民企还普遍存在着公司治理结构方面的缺陷,绝大部分企业离规范化股份公司的运作相距甚远,这严重制约了其直接上市的进程。
此外,产权结构单一、财务管理中计帐纳税的不规范、缺乏专业人才队伍等等因素都是阻碍浙江民企直接上市的软肋。
针对浙江民企这种生存发展的现状,中企东方为他们度身定做了一套完整的资本运营方案,即:在完成规范化改造的同时,借助德隆娴熟的并购技巧实现“借壳上市”,再利用上市公司的平台开展并购扩张和横向整合,最终促使企业的核心业务上规模、上档次、上台阶。中企东方副总裁高江认为,许多浙江民企经过多年来一砖一瓦的积累,已到了突破瓶颈、厚积薄发的阶段,而要实现这一突破,企业必须完成其成长方式的转型,即由过去的内部积累转到并购整合与外向扩张上来,而这正是德隆的强项。
浙江民企的核心优势在于其敏锐的市场目光、务实的经营作风和良好的成本控制,如果再加上德隆的并购成长模式和资本市场资源,将会如虎添翼,收到跨越式发展的功效。2002年下半年完成的“浙江美都——宝华实业”并购案可以视为中企东方的小试牛刀之作。
⑸ 美的隐形大少何剑锋:低调二代坐拥两家上市公司,依附美的做生意
作者 宋美璐
编辑 邢昀
2020年6月14日傍晚,广州佛山顺德区北滘镇君兰生活村的一处别墅遭外人强闯。
北滘镇素有“中国家电重镇”之称,这里孕育出14家上市公司,富贾云集。其中更有两家世界500强企业:碧桂园、美的集团。
而事发别墅的主人正是中国第六大富豪,美的集团创始人何享健。五位犯罪嫌疑人挟持了何享健及家人,妄图敲诈一笔。
网传是何家大少何剑锋从别墅后面的河中游到对岸报警,最终解救了家人,尽管这个消息并未证实,但是何剑锋渡河救父已传为佳话。“前有李嘉诚救子,后有何剑锋救父。”
53岁的何剑锋再次和父亲的名字一起出现在热搜上,“何享健之子何剑锋……”新闻这样介绍到。尽管有很多标签加身,在美的系之外创建了一片商业版图,但 何剑锋最大的标签仍然是何享健的儿子 。
低调二代
1968年5月,26岁的何享健带领23位村民,凑了5000元,组建了“北滘街办塑料生产组”。
那个时候他的儿子何剑锋刚出生大半年。伴随着何剑锋的成长,一个家电巨头崛起,成为后来市值超5000亿的美的集团。
改革开放造就了中国最早一代民营企业家,这一代企业家出身贫穷,经历过艰苦年代,善于抓住机遇,做出了非常辉煌的成就。随着这一代企业家的老去,他们子女开始走向前台, 子承父业是这些“企二代”最普遍的选择 。
同在顺德北滘发家的碧桂园,创始人杨国强就选择让女儿杨惠妍接班。
何享健育有二女一子,何剑锋是唯一的儿子,按照传统路径本来应该子承父业。不过,何家做了与大部分家族企业不一样的选择。何剑锋自立门户, 从给美的贴牌生产到打造了一个“盈峰系”,手握两家上市公司盈峰环境、华录百纳 。
与父亲扎根实业不同,何剑锋更擅长资本运作和投资,资本版图还涉及到公募基金、银行等。
虽然沉浮商海多年,但是何剑锋的商业扩张路径大多依附于美的,盈峰系的版块与美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有意思的是,何享健另外两个女儿同样在美的之外控制着属于自己的公司,但是又或多或少和美的有一定的关系。
唯一在美的体系内的是何剑锋的妻子卢徳燕,她也是执掌美的置业的女强人,美的置业2018年在香港上市,是中国上市房地产企业30强之一。
在性格上, 何剑锋继承了家族的低调 ,与王思聪等活跃在媒体上的二代不同,很少能在公开报道中看到何剑锋的影子。他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几乎没有接受过媒体采访。外界仅能从其经营的公司官网上对其行踪了解一二。
不过早年有媒体报道, 何剑锋喜欢玩车,买车像买玩具 ,曾在一年里斥资千万买了多辆豪车,卡宴、法拉利、宾利等。除此之外他还有自己的私人飞机和游艇,坊间流传何剑锋为了泡温泉打“飞的”到日本的故事。
在外界看来,何剑锋无意涉足美的的经营管理。2012年美的交接班中,与何剑锋同年的职业经理人方洪波接棒。
何剑锋仅以董事的身份出现在当时美的集团董事会成员名单中。 美的这一“传贤不传亲”的做法被视为家族企业转型典范 。
打造盈峰系
“何大少”一直在美的“之外”扩展着自己的商业版图。谈到家族,何剑锋曾说,“价值观是最好的传承,美德是最大的财富。”
虽不直接参与美的经营管理,但 何剑锋一直也是背靠美的这棵大树滋养,活在美的的生态链中。
大学毕业后,何剑锋最先在美的集团基层锻炼。没多久,何剑锋离开美的,干起来了为美的小家电贴牌生产的生意。
当时美的电器已经在深交所上市,并于1993年将小家电独立,计划扩大小家电生产能力。
美的风扇那几年在国内外市场销售火爆,1998年产销突破1000万台。隔年,何剑锋便收购国家二级企业鹰牌集团华英风扇厂,成立顺德金科电器公司,为美的贴牌生产。这个名字当年就出现在了美的年报上,1999年美的预付金科电器款项近1亿元。
挂在何剑锋名下,为美的贴牌生产小家电的公司不止金科电器一家。2004年何剑锋将手中这些和美的相关的公司卖给美的等,从OEM家电制造领域全面退出,套现1.2亿。
彼时,美的培养了近十年的职业经理人都已成熟,关于接班人的传言沸沸扬扬,所有人都认为何剑锋将成为美的下一代掌门人。而何剑锋的这一做法反而跟美的做了切割。
那时何剑锋对外的身份也更多元,一方面以盈峰集团为平台,开始集团化运作,另一方面,何剑锋还搞起了投资。
凭借这1.2亿何剑锋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家上市公司。2006年盈峰集团从上风产业以及美的集团手中收购了上市公司上风高科25%的股份,成为上风高科第一大股东,这也就是现在何剑锋手中的上市公司盈峰环境。
获得这家上市公司, 与其说是何剑锋买,不如说是何享健送给儿子一个壳, 因为这其中18%的股份是 美的集团零收益原价转让的 。
美的退出后并没有减少与何剑锋旗下公司的业务往来。2015以来,美的除了和盈峰进行采购交易,美的财务公司还为盈峰环境提供票据贴现服务,关联交易额也是逐年攀高,从2015年的9.2亿到2019年的11.7亿。
2018年,何剑锋还表演了一出“蛇吞象”,斥资152亿吃下了中联环保,而当时的盈峰环境市值仅有88亿,营收体量也不大。收购完成后盈峰环境拥有了国内最全的环保产业群,市值超200亿。 这起交易离不开美的厚实的家底支持 。
曾经有个话题讨论有钱人的工作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结论是有钱人可以只是为了兴趣工作。何剑锋涉猎的领域表面看起来跟老爸很不一样, 不过他“白手起家”是在老爸的基础上,这是普通人难以比拟的。
独立与依附
2017年7月,在和的慈善基金会捐赠仪式上,何享健家族子孙悉数到场,何享健夫人也罕见露面。
何剑锋身穿藏青色西装搭配浅蓝色的领带笔直地站在台上,50岁的他身材保持得很好,没有驼背,也没有大腹便便,显得意气风发。
当天,何享健捐给和的慈善基金会60亿来支持慈善事业。作为和的慈善基金会的主席,何剑锋上台感谢了自己的家族,他声称自己的成长深受父母的影响,在提到母亲时数度哽咽,
“在我家里最有权威的人就是我的妈妈,以前妈妈很少出席活动,很少露面,今天她出席了。”
家族是何享健很看重的东西。何剑锋看似一直在美的外部独立发展,但他扩张的版块都有家族痕迹,可以说依托着美的的发展成长。
何剑锋手上第二家上市公司,背后也有何享健的身影。
2018年,华录百纳大股东出售其手中17.55%的股份,何氏父子再次合作,何剑锋控制的盈峰集团,以及其与何享健控制的普罗非投资联手接盘,最终交易完成后何剑锋成为华录百纳的实际控制人,拥有了第二家上市公司。
华录百纳是业界响当当的老牌影视文化公司,靠《汉武大帝》《媳妇的美好时代》发家,后又通过《跨界歌王》《女神的新衣》在综艺界打出另一片天地,但后来业绩一路下滑。
盈峰系进驻华录百纳后,路径也和控制第一家上市公司盈峰环境类似, 美的老臣跟进辅佐新帅, 目前董事会里有4位来自美的。公司也与美的、盈峰系存在一定的关联交易。
不过,目前华录百纳的业绩状况并不好。盈峰环境和华录百纳的市值分别为250亿和50亿,远不及5000亿的美的。
除此以外, 何剑锋在金融领域的布局也离不开老爸的慷慨提携。
2007年3月,何剑锋成立深圳市合赢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以1.65亿元从美的处收购了易方达基金管理有限公司25%股权,为易方达并列第一大股东。而2005年前后美的获得易方达这部分股权总共花了近1.2亿。
半卖半送,何剑锋成了一家公募基金大股东,而易方达目前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公募基金管理公司。
到2008年,盈峰集团正式更名为“广东盈峰投资控股集团有限公司”,更多专注于投资。从后来的路径看,美的把目光投向智能制造,这个大战略的部署中何剑锋也是积极参与拓展。科创板上市公司有方 科技 等背后出现何剑锋和美的系。2020年,盈峰集团成立盈合机器人公司,计划在未来结合5G向智能化的方向发展。
何享健51岁的时候让美的从0到1成功上市,如今53岁的何剑锋已经拥有两家上市公司,从1-100,何氏父子一起走了大半。但对于何剑锋来说,他最大的标签仍然是何享健的儿子,依附于美的的生态而发展。
⑹ 500亿银河系陨落!两上市平台被实控人当“取款机”,数度遭调查处罚
又一资本系坍塌了。
辉煌时市值超过500亿的“银河系”,早已自顾不暇。ST天成(600112.SH)、*ST银河(000806.SZ)这两个“银河系”上市公司平台,在一系列问题的重压下,如今是艰难度日。
其中,ST天成继2018年之后,于2020年7月8日再被证监会立案调查;*ST银河则是继2011年领行政处罚之后,于2020年6月也再领来自中国证监会广西证监局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
至于“银河系”实控人潘琦,则继2011年被证监会认定为市场禁入者、10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之后,再于2020年6月被“追加”10年的禁入市场期。
2019年巨亏8.46亿元,2020年一季度续亏2628.59万元的ST天成,近日并不好过。
7月9日,ST天成对外宣布,因存在被控股股东银河天成集团有限公司(下称银河集团)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以及未履行审批程序提供担保等违规情形,2020年7月8日,公司、银河集团、实际控制人潘琦以及相关当事人分别收到中国证监会下发的《调查通知书》:因公司、银河集团、潘琦及以及相关当事人涉嫌信息披露违法违规,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证券法》的有关规定,中国证监会决定对公司、银河集团、潘琦及以及相关当事人进行立案调查。
很显然,这又是一家被控股股东拖入泥坑的公司。资料显示,银河集团持有ST天成18.34%,另天眼查显示,潘琦持股银河集团52.27%,系ST天成实控人。
据悉,ST天成自2019年4月23日首次披露资金占用、违规担保事项至今,一直在持续对相关违规事项进行全面排查,对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涉嫌的资金占用规模、形成时间、占用原因、占用过程进行详细查证。截至2020年6月29日,ST天成控股股东资金占用发生总额为51280.82万元,截止2018年末资金占用余额为26023.27万元,截止2019年末资金占用余额为31153.07万元,截止2020年6月29日资金占用余额为31153.07万元;ST天成违规担保总额为45133万元,截止2020年6月29日违规担保余额为11180万元。
对此情况,控股股东方面也承诺将通过多种方式尽快解决上市公司的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问题。但目前ST天成控股股东正在筹划解决相关违规问题,具体方案细节目前尚存在不确定性。与此同时,中审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对公司关联方占用资金、违规担保的完整性及坏账计提准确性事项还形成了保留意见。上市公司方面也因为存在被控股股东银河集团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以及违规担保的情形,根据上交所《股票上市规则》第13.4.1(五)条规定经公司向上交所申请,公司股票于2019年5月24日起被实行其他风险警示。
2020年6月29日,ST天成还发布了“防止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占用公司资金管理制度”,足见问题的严重性。
ST天成已是监管部门“回头客”名单的一员。2018年1月,ST天成就曾收到过一次立案调查通知书;2018年11月,ST天成面对过证监会下发的《行政处罚决定书》,证监会对公司及相关责任人有关信息披露违法违规行为进行了处罚,公司当时被认定构成了虚假记载行为。也因此,中小投资者还奋起索赔,据ST天成披露,截至2020年5月27日,公司共涉及505起证券虚假陈述责任纠纷案件,诉讼金额共计人民币8368.43万元,占公司最近一期经审计净资产的6.86%,也搞得ST天成焦头烂额。
虽说ST天成一再强调生产经营活动正常,但2019年和2020年一季度的业绩显示,其主营也是一地鸡毛。针对2019年亏损,ST天成自己分析的原因主要是受电气设备行业政策和行业市场竞争加剧影响,公司产品产量、销量、销售均价与上年同期相比均有较大幅度下降,因此营业收入、毛利率大幅下降。另外公司多项逾期债务涉及诉讼,导致现有债务融资成本增加,致使当期财务费用支出较大、利润亏损幅度较大。
说起来,ST天成被市场称为“银河系”的上市公司平台,就因为在同一大股东旗下,尚有另一家兄弟公司*ST银河。目前来看,*ST银河的日子也不好过。
首先看业绩,2018年*ST银河亏损7.06亿元,2019年亏损11.53亿元且财务报告被出具“无法表示意见”,也因此上市公司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2020年一季度,*ST银河又亏损了838.19万元,最新情报显示,*ST银河预计2020年上半年将亏损350万元–500万元,如果2020年年度审计的净利润再为负数的话,*ST银河在披露2020年年报之后,将被实施暂停上市,保壳迫在眉睫。
与ST天成一样,*ST银河也同样存在对外担保和资金占用等情形。据公司披露,截至2019年年末,公司控股股东及其关联方的非经营性占用资金余额为44460.33万元,违规担保余额为169022.81万元。银河集团的反馈是,正在协商避免执行上市公司资产;正在加大资产处置力度;拟引入战略投资者优化债务结构,优先解决占用*ST银河资金及涉及违规担保的债务问题;针对违规担保也正在配合上市公司及律师团队开展应诉工作。
目前情况是,银河集团已然把自己玩“残”了,除了持股被反复冻结、资产难以自由处置变现、受诉讼影响无法吸收新的外部融资等之外,因未能偿还债务,银河集团的持股已两度被司法拍卖,累计拍卖数量达6586万股。公开信息显示,银河集团持股*ST银河41.07%。
*ST银河也没有闲着,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也采取了一系列“防范大股东”的措施,比如与债权人、法院、政府等沟通,并向相关法院提出执行异议及执行复议,争取协调各方停止或暂缓执行公司的资产或子公司股权,以避免公司资产流失;比如重点加强资金管理制度的执行、监督以及用章管理力度,密切关注和跟踪资金使用动态,严防控股股东资金占用及违规担保事项再次发生;比如通过诉讼“守”住资产,*ST银河目前已通过法律手段免除了公司27865.71万元的担保责任。
当然,对大股东来说,最为“致命”的还是一系列的“行政处罚”和“市场禁入”。2019年1月,*ST银河就被立案调查;2019年11月*ST银河、银河集团等相关当事人收到了中国证监会广西监管局出具的《行政处罚事先告知书》;2020年6月,*ST银河收到了来自中国证监会广西证监局的《行政处罚决定书》和《市场禁入决定书》。
其中内容显示,因*ST银河存在未按规定披露关联方非经营性占用资金的关联交易、未按规定披露为关联方提供担保、未按规定披露重大诉讼信息、未按规定披露银河集团所持银河生物股份被司法冻结事项等情况,监管层决定对*ST银河责令改正,给予警告,并处以60万元罚款;对潘琦给予警告,并处以30万元罚款;对时任上市公司董事长徐宏军和唐新林、时任董事刁劲松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30万元罚款;对时任财务总监张怿给予警告,并处以25万元罚款;对时任董事、常务副总裁叶德斌给予警告,并处以20万元罚款;对时任高层卢安军、王肃、刘杰、朱洪彬、宋海峰给予警告,并分别处以15万元罚款;对时任高层陈汝平给予警告,并处以10万元罚款;对时任监事蔡琼瑶给予警告,并处以5万元罚款。
更为严重的,监管层还对潘琦采取10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对徐宏军、唐新林分别采取5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对刁劲松、张怿分别采取3年证券市场禁入措施。
在巨潮咨询中搜索发现,*ST银河 历史 上也两度被行政处罚,除了此次之外,*ST银河在2011年6月10日还收到过证监会下达的《行政处罚书》,当时被认定的违法事实是虚增2004年销售收入17942.7万元,利润6931.87万元;虚增2005年度销售收入3475.76万元,利润795.16万元;隐瞒关联方资金往来事项;隐瞒对外担保事项;隐瞒银行贷款事项;未能及时披露因重大违法违规行为被财政部广西专员办检查和被地方政府处罚的情况。
耐人寻味的是,也就在2011年,证监会认定潘琦为市场禁入者,自2011年5月25日起,10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同时被认定的还有姚国平,7年内不得担任任何上市公司和从事证券业务机构的高级管理人员职务。
没想到,上一个10年禁入时限还未到,潘琦就又领10年新罚单,这在A股市场也算是罕见。
潘琦作为“银河系”的掌门人,依托银河集团,手握ST天成和*ST银河两家上市公司平台,甚至一度还收获过市场的热捧。网上资料显示,潘琦生于1963年,成都人,在南京大学经济管理系完成本科与硕士学业,随后前往西南 财经 大学,于1991年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次年,潘琦前往海南并成立北海通台经济发展总公司(下称北海通台)。
而*ST银河,就是1993年4月经广西壮族自治区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以桂体改股字[1993]57号文批准,由北海通台、北海银滩国家 旅游 度假区招商中心、广西建设信托投资有限公司北海办事处、海南南华金融公司、上海远东银联实业有限公司海南公司等五家公司共同发起,以定向募集方式设立的股份有限公司。至于ST天成,其前身长征电器在2002年出现巨亏,原股东考虑股权转让,也正是这个契机被潘琦敏锐发现,并于2003年火速达成转让协议,最终收购于2004年初完成过户,“银河系”正式形成。
原本手握两家上市公司平台的“银河系”正值大展宏图之时,但“银河系”却选择了一条将自己引向深渊的道路,运转至今一片狼藉,两家上市公司平台也并无起色。
再看股价方面,以前复权复盘,*ST银河 历史 高点曾创于2015年,高达31.91元,如今现价1.52元尚不及其零头,市值损失334亿元;ST天成的 历史 高点同样是在2015年创出,高达35.88元,如今1.62元的现价不可同日而语,市值损失174亿元;两项合计,“银河系”这些年蒸发的市值超过了500亿元,令人叹息。
至于投资者维权方面,上海申浩成都律师事务所陈世君律师认为上市公司实控人受到过行政处罚,小股东维权都很有可能得到法院支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