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科招商、九鼎集團、信中利、紅杉資本等等。
新三板掛牌1346家企業中,有391家被選入創新層
② 九鼎投資出資20個億做其人人行-借貸寶的APP推廣。借貸寶推廣費20個億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
最近很多朋友在問我借貸寶app推廣項目是不是真的。在這里我來給深度大家分析一下:
我先是網路了一下借貸寶。
③ 中江集團為什麼改名字
為了突出公司主營液掘業務的行業特性。九鼎投資發布公告稱,鑒於公司經營范圍發生了較大變化,為了突出公司主營業務的行業特性,公司擬將證券簡稱由中江地產變更為九鼎投資,證券代碼不變。就在市場盛傳證監會將叫停PE掛牌新三鬧掘核板時,九鼎投資已經成功散山將旗下的PE業務注入上市公司,九鼎投資也由第一隻掛牌新三板的PE晉升為A股市場私募股權第一股。
④ 九鼎投資16年參投的項目有多少上市了
九鼎投資在2016年全年的投資項目中,共有12家已投企業成功掛牌新三板
⑤ 九鼎金服是什麼
昆吾九鼎投資控股股份有限公司(簡稱九鼎投資)是在上海證券交易所上市的私募股權投資與管理機構(證券代碼:600053.SH)。九鼎投資是綜合性金融與投資集團-九鼎集團(430719.OC) 旗下控股成員企業。
九鼎投資總部位於北京,在中國大陸、歐洲、美洲等地設有上百家分支機構。其核心業務包括參股投資、控股投資、可轉債和固定 收益 投資三大板塊,在消費、服務、物流、旅遊、文化、農業、裝備、材料、化工、能源、礦業、醫葯、醫療、信息、公用、金融、互聯網、不動產等20餘個細分行業領域組建有專業投資團隊,並完成了對大量項目的成功投資。
2007年,九鼎投資成立,成立初期,九鼎投資的吉峰農機、金亞科技等項目,在四川的震後政策支持下迅速上市,九鼎自此走上了快速擴張的道路,2010年,九鼎投資已經進入了中國私募股權投資機構前十強。
但到2012年,IPO暫停使高價囤積了大量項目的九鼎迅速陷入困境。2014年,九鼎投資出現轉機,九鼎推出基金份額換股權計劃,九鼎投資登陸新三板,成為第一家登陸新三板的私募股權機構。
自掛牌新三板之後,九鼎投資便動作頻頻,涉足基金、保險、互聯網金融等多領域。
基金:
2014年7月,九泰基金管理有限公司經中國證監會批准設立,注冊資本1億元人民幣, 其中昆吾九鼎、同創九鼎、拉薩昆吾九鼎、九州證券出資分別占注冊資本的26%、25%、25%和24%。這是首家PE公司獲准籌建的公募基金管理公司。
保險:
2015年8月14日,九鼎投資發布公告稱,出資人民幣5000萬元收購石建華、羅小林持有的中捷保險經紀股份有限公司(簡稱「中捷保險」)100%股權。同年8月31日,九鼎投資與歐洲富通集團簽署協議,以約107億港元現金方式收購富通集團位於香港的全資子公司富通保險(亞洲)有限公司。
第三方支付:
2015年3月23日,九鼎投資宣布,擬通過控股子公司昆吾九鼎之全資子公司嘉源九鼎出資7000萬元,收購鷹皇商務持有的鷹皇金佰仕網路技術有限公司70%的股權。
P2P:
2015年1月,P2P平台梧桐 理財 完成千萬美元A輪融資,投資方為九鼎投資、同信證券和信天創投。
2015年4月, 團貸網 宣布獲得2億元B輪融資,由九鼎投資領投,巨人投資、久奕投資等跟投。
2015年5月4日,九鼎投資發公告宣布,將出資20億元人民幣創建全資控股互聯網金融品牌九信金融。
2015年6月22日,九鼎推出互聯網社交金融平台借貸寶,主打熟人間單向匿名借貸模式(即借款人實名、出借人匿名),通過互聯網人與人之間的連接機制,實現直接金融交易。
金融交易平台:
2015年5月8日,九鼎投資宣布,通過全資子公司拉薩昆吾九鼎產業投資管理有限公司對深圳市武曲星網路科技有限公司增資1900萬元,占武曲星增資後股權的95%,增資完成後,直接及間接持有武曲星100%的股權。
2015年6月8日,當時九鼎集團因下屬子公司九鼎投資(600053)籌劃重組且非公開發行股票,構成重大事項而停牌;2015年8月29日,九鼎集團因重大資產重組繼續停牌。直至2018年3月27日,停牌一千多天的新三板明星公司九鼎集團復牌。
⑥ 九鼎投資是祥雲股份的股東么
是的,九鼎投資於2011年入股祥雲股份,持有其公開發行前13.73%股份
⑦ 九鼎投資是佳和農牧的股東么
九鼎投資應該是在2012年投資的佳和農牧,目前已經掛牌新三板
⑧ 星華反光IPO攜斑斑劣跡闖A股「九鼎系」核心舊部潛伏待暴富
導讀:為星華反光的擬IPO申請即將上會而高興的應該遠遠不止於這些曾參與過其上市歷程的中介機構人士。可以預見的是,如果星華反光此次IPO一旦成行,除了其實控人王世傑、陳奕夫婦外,一位神秘的自然人牛江將成為此番資本運作最大的受益者。
作者:周嘉薇@北京
自2018年6月從新三板摘牌後,經過兩年多的蟄伏與綢繆,杭州星華反光材料股份有限公司(下稱「星華反光」)終於迎來了實現多年來與資本市場真正聯姻的夙願之機。
3月18日,創業板上市委2021年第16次審議會議上,星華反光的IPO申請即將上會受審。
作為一家主營反光材料及其製品的研發、設計、生產及銷售的企業,星華反光的相關產品主要應用於職業安全防護、個人安全防護、休閑服飾、功能性面料等領域。
此次IPO,其計劃發行不超過1500萬股,募集資金3.22億元投向反光材料和反光服飾的生產研發中心項目。
實際上,早從2015年起,星華反光便一直試圖通過各種途徑嫁接A股資本市場,2016年6月更一度掛牌新三板,但好景不長,兩年後的2018年6月,因種種因素,星華反光宣布從新三板摘牌。
對於緣何從新三板退市,星華反光似乎可以給出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籌備A股IPO,但事實上,從新三板摘牌與否與IPO的推進並無相悖之處,多家新三板企業皆是掛牌交易與IPO同步而行,皆在獲得IPO上市批文前後才摘牌新三板。
「星華反光在新三板掛牌之後,無論是融資還是交易都表現平平,尤其是其掛牌的短短兩年間,其更是違規層出且不斷遭受到監管層的處罰。」北京一家大型券商的資深投行人士向叩叩財訊表示,在新三板掛牌期間的「斑斑劣跡」或是其選擇提前摘牌的重要原由。
誠然,從大股東違規占款到違規擔保及信披缺位,再到年報的「難產」,在星華反光短短兩年的新三板掛牌時間里,其幾乎上將一家公眾公司最典型的違規違法事項悉數經歷,這些種種經歷,無疑都在向外界宣告其自身結構治理的不健全、風控體系的合規性乃至獨立性都存在不可忽視的漏洞。
從2018年6月摘牌新三板,到2020年7月正式遞交創業板IPO申請,星華反光足足用兩年時間來籌備了從新三板到創業板的轉身。
「原本星華反光是計劃在2019年底之前申報IPO的,但期間其經歷了一次更換中介保薦券商的突發事端,使得原本基本上已經進行了多日的輔導工作又從頭再來。」一位接近於星華反光的知情人士向叩叩財訊透露,早在2019年初,其就選定了光大證券作為其IPO的中介保薦機構並簽署了相關協議進行輔導,但在光大證券進駐輔導近9個多月後,已經完成三期輔導工作時,星華反光突然終止了與光大證券的輔導協議,轉而又重新與平安證券簽訂相關中介合約,又由平安證券重新進行IPO前的輔導和規范工作。而更早之前,負責其新三板掛牌的券商則為長城證券。
叩叩財訊曾就撤換輔導券商一事聯繫到了一位星華反光前輔導項目組成員,但該人士以有「保密協議」為由拒絕透露個種緣由。
「只能說是與公司在一些工作上的認知存在著差異。」上述前輔導項目組成員表示,不過看到星華反光即將上會,也為這樁自己曾參與過的項目能有所突破而高興。
為星華反光的擬IPO申請即將上會而高興的應該遠遠不止於這些曾參與過其上市歷程的中介機構人士。
可以預見的是,如果星華反光此次IPO一旦成行,除了其實控人王世傑、陳奕夫婦外,一位神秘的自然人牛江將成為此番資本運作最大的受益者。
在星華反光此次IPO發行前,牛江作為唯一一個除實控人外持股比例超過5%的自然人,以242.75萬股的持股數和5.39%的持股比例位列星華反光第四大股東之列。這位股票在IPO上市後鎖定期只有12個月的外部投資者,在星華反光中也潛伏多年,在當年其新三板掛牌前夕突擊入股後,並未利用新三板套現的他極有可能迎來財富的暴增。
而牛江的真實身份也來頭不小,當年在IPO市場叱吒風雲卻在2018年後因一系列「敏感」事件被「封殺」的「九鼎系」便是其不可小覷的背景,這位早前一直並不被外界所熟知的「九鼎系」「舊部」,實則為九鼎投資最重要的創始人兼合夥人之一,亦是當年「九鼎系」馳騁資本市場的得力干將和諸多項目的幕後推手。
據叩叩財訊獲悉,雖然如今牛江看似已經揮別「九鼎系」,但實則依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聯。
牛江和星華反光IPO在此刻的出現,是否意味著在IPO市場中消失多時的「九鼎系」東山再起的曙光乍現?
1)掛牌新三板時劣跡斑斑
雖然在五年前的2016年3月31日,星華反光即將掛牌新三板時,其主辦券商發布推薦報告並言之鑿鑿地保證稱「星華反光已根據《公司法》、《公司章程》的相關規定,依法建立健全了股東大會、董事會、監事會及高級管理人員的公司治理架構,制定了《股東大會議事規則》、《董事會議事規則》、《監事會議事規則》、《關聯交易管理辦法》、《對外擔保管理制度》、《對外投資管理制度》、《信息披露管理細則》、《投資者關系管理制度》等一系列公司治理規章制度。公司三會一層按照已制定的治理制度進行規范運作,公司董事會已對現有公司治理機制的有效性進行了討論、評估」,但接下來在其掛牌新三板兩年來的諸多事實證明,這些所謂的治理機制有效性和諸多制度文件在星華反光大股東「獨大」的前提下,不過是廢紙一張。
更令人諷刺的是,星華反光甚至連申請新三板掛牌批文還未獲準的過程中,其大股東便開始了對其的違規占款。
據2018年1月由股轉系統對星華反光下發的一份監管意見函顯示,2016年3月 18日起,在星華反光正在申請新三板掛牌的過程中,一筆195萬元的款項悄然由公司賬戶轉到實際控制人王世傑的個人賬戶上,這種資金佔用的行為違反了《全國中小企業股份轉讓系統業務規則(試行)》第4.1.4條的規定,而這一信息也未被及時披露。
「公司將以此為戒,公司董事會將進一步加強公司治理、嚴格遵守全國中小企業股份轉讓系統的各項規則及公司各項制度,從制度上有效規范各項行為,不斷提高公司的規范運作。」在上述占款事件東窗事發後,星華反光曾如此信誓旦旦地承諾。
但在2016年9月,剛剛掛牌新三板三個月後,星華反光又被捲入違規擔保的風波里。斯時,星華反光為杭州耀海化工有限公司違規提供擔保,涉及擔保金額700萬元,而這筆金額,相當於星華反光2015年凈資產的14.09%。不過以上擔保卻並未按照公司章程履行審議程序,也未及時進行信息披露。因此,星華反光在2017年12月收到股轉系統的監管意見函。
在2017年底和2018年初接連遭受監管層的處罰後,2018年4月,本應披露的星華反光2017年報又陷入了「難產」之地。
至於緣何2017年年報難產,星華反光則將「鍋」甩給了負責其年報的審計機構——「公司年報審計機構工作及人員安排的原因,公司無法按時完成審計以及年報編制工作」。
那麼為何審計機構無法按時完成年報審計呢?這或許就與星華反光在新三板掛牌次年業績出現大幅下跌有關。
據公開數據顯示,2016年,即星華反光新三板掛牌首年,其營業收入實現2.73億元,較上年同期增長30.16%,而歸屬於掛牌公司股東的凈利潤為3180.64萬元,較上年同期增長105.80%。不過據星華反光此次IPO披露的招股書顯示,其2017年營業收入雖然實現了增長,但歸母凈利潤卻大幅下滑,僅錄得2081.89萬元,下跌幅度近35%。
於是,2018年4月,星華反光又因未按時披露2017年報被監管層出具《關於對未按期披露2017年年度報告的掛牌公司及相關信息披露責任人採取自律監管措施的決定》。
在短期內接連遭受監管如此頻度的處罰,2018年4月27日,星華反光決定終止在新三板掛牌。
「在新三板掛牌僅僅兩年,就不斷出現如違規占款、違規擔保等行為,這很難讓人相信其一旦在A股上市成功後,如何保證其治理結構的有效和內控措施的合規。」上述資深投行人士認為,在前一次資本市場之旅中,接連違反監管措施,此次沖擊利益關系更為復雜多樣的A股市場,星華反光需要拿出讓市場和監管層更為信服的合規整改證據和更為行之有效的風控體系。
「上述違規事項發生後,發行人及時明確責任承擔情況,並作出必要、充分的後續整改措施,並依法建立健全股東大會、董事會、監事會、獨立董事、董事會秘書等制度,公司及其董事、監事和高級管理人員將嚴格按照公司章程及相關法律法規的規定開展經營;經過整改,公司會計基礎工作規范、公司治理得以優化,內部控制健全有效。」在星華反光此次IPO最新的申報材料中,其保薦機構等中介單位又再一次如此承諾道。
這些保薦者所出具的「有效性」和「合規化」背書是否還是會如五年前的那些信誓旦旦的言語般實則如廢紙片般脆弱呢?
答案就只能留給或長或短的時間了。
2)「九鼎系」核心「舊部」潛伏
如果拋開星華反光曾經那一段並不光彩的新三板掛牌往事,單從其財務數據和運營能力方面看,在其此次IPO報告期剛好規避了2017年業績大幅下滑的前提下,星華反光此次IPO獲得監管層首肯的可能性並不小。
據星華反光最新一版招股書(上會稿)顯示,其2017年至2020年四年間,無論是營收還是扣非凈利潤皆持續增長,尤其是2019年和2020年兩年間,前者實現了扣非凈利潤從3693萬至5863.32萬的大幅跨越,到了2020年,其凈利潤則更進一步暴增至9823萬元,幾近過億。
業績硬實力的提升,給了星華反光此次IPO上會最大的底氣,也為潛伏在其內部多年的投資者看到了上市退出並由此一朝暴富的希望。
正如上文所言,如果星華反光此次IPO一旦成行,能成為這頓資本饕餮盛宴座上賓,並獲得最大的利益者,除了實控人王世傑、陳奕外,便是自然人牛江。
在星華反光此次IPO申報的有關材料中,並未詳細披露牛江入股星華反光的詳細始末與具體路徑。
據叩叩財訊調查獲悉,牛江實則於星華反光在申報新三板掛牌前夕突擊入股。
2015年11月30日,星華反光臨時決定公司增加註冊資本129萬元,由五位自然人以5元/注冊資本的價格認購,這其中一位自然人便是牛江。
斯時,牛江以212.75萬元認購其中42.55萬元注冊資本,認購完成後,牛江持有星華反光4.73%的股份。
在上述股份剛剛認購完畢,2015年12月30日,星華反光便正式向股轉中心提請掛牌,並於2016年3月獲准。
2017年3月,在星華反光新三板掛牌一年後,與牛江同期入股的自然人楊明將自己所持股權悉數轉讓,牛江以300萬元的價格接受其部分股權。
通過上述兩步,牛江則在星華反光此次IPO前以242.75萬股成為了僅次於實控人王世傑夫婦之外持股數最多的自然人,也就是說,牛江以512.75萬的成本,持有星華反光此次IPO前股份比例達到了5.39%。
在星華反光的招股書(上會稿)中,對於牛江的信息披露少之又少,僅從披露的身份信息顯示,其出生於1982年4月,北京人。
「牛江可謂是九鼎投資的創始人之一,其在九鼎系擔任要職十餘年,也曾是九鼎的合夥人之一,在過去十餘年九鼎從創立到興盛,牛江雖然不及九鼎系黃曉捷、吳剛等人高調,但諸多九鼎的項目中,皆可見其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資本手段。」一位接近於九鼎投資的知情人士向叩叩財訊證實,在星華反光中持股數最大的外部突擊入股者正是這位「九鼎系」核心關鍵舊部。
據公開資料顯示,牛江,本科畢業於北京大學數學系,後進入清華大學五道口金融學院獲得金融學碩士學位。2007年,九鼎在五道口附近的一間地下室里成立,幾乎與此同時,2007年9月,剛剛從五道口金融學院畢業的牛江便加入了這家初創的企業,隨後不久,牛江便正式出任昆吾九鼎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下稱「昆吾九鼎」)執行總裁、並出任九鼎投資的合夥人、副總經理等職。
上述資料稱,在九鼎投資期間,牛江還主導並參與了中穎電子、萊美葯業、大連機床等多家企業的盡職調查及IPO工作,主持多期大型有限合夥基金的募集與管理工作。
2014年,牛江卸任昆吾九鼎執行總裁一職後,曾出任九鼎東江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下稱「九鼎東江」)副總經理,還與「九鼎系」另一位得力干將劉東合資成立了思嘉投資管理(浙江)有限公司等,但這一系列公司的背後都始終難以繞開「九鼎系」的影子。
在星華反光此次IPO的申報稿中,還曾提到牛江目前的一個身份為北京九鼎國銀投資管理有限公司(下稱「九鼎國銀」)董事長。
實際上,九鼎國銀,在2018年5月之前,依然直接由九鼎投資關聯公司九鼎東江持股65%而控股。
2018年5月,九鼎東江則將其所持的九鼎國銀的所有股權轉給了自然人劉東,以完成了表面上的去「九鼎化」。
而恰好正是在2018年5月前後,曾經在IPO市場上風頭一時無倆的「九鼎系」因一系列事件遭遇到了監管層的「封殺」(詳見叩叩財訊有關報道《獨家重磅||九鼎入秋:監管層內部暫停其多起IPO參投項目》、《獨家||子公司九州證券叫停資管業務半年 九鼎超二十餘項目被監管暫緩》、《獨家|萬隆制葯IPO苦候六年再鎩羽:昔日PE大佬「九鼎系」遭監管「冰凍」三年仍陽光難見》)。
當時叩叩財訊也曾獨家報道證監會內部叫停「九鼎系」參投的多起IPO項目的消息。當年,一位接近於監管層的知情人士向叩叩財訊透露,自2008年5月左右開始,證監會內部窗口指導,要求在擬IPO公司中,如果有九鼎投資參投的企業,盡可能暫緩接受申報材料、審核和下發批文。
近三年來,「九鼎系」在IPO市場上的顆粒無收,諸多但凡與「九鼎系」有所關聯的擬IPO企業不是主動撤回申請便是陷入了長期的等待上會無果的結局中。
三年後的今時今日,「九鼎系」儼然已成了投資圈的明日黃花,而外界沒有想到的是,暗地裡,「九鼎系」的得力干將們依然通過游刃有餘的資本手法遊走於A股市場之中。
「牛江押注新三板企業並不奇怪。」上述接近於九鼎投資的知情人士表示,九鼎國銀在2015年3月成立後不久,便發起成立了北京九鼎國銀投資中心(有限合夥),由九鼎國銀負責管理,而這家合夥企業便是專門為新三板公司的投資而設立的。
那麼作為九鼎國銀的時任董事長,也剛好在九鼎國銀(有限合夥)成立後不久入股星華反光,這筆投資的背後,牛江、「九鼎系」及其相關基金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角色,目前尚不得而知。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經過數年的等待,牛江當年以512萬獲得的這部分股權,隨著星華反光IPO的漸行漸近,市值暴增在望。
若以星華反光此次發行不超過1500萬股募集3.22億資金測算,其IPO一旦成行,其發行價則將不低於21.5元/股,這也就意味著即使拋去上市後二級市場對其的溢價,牛江在星華反光中的持股賬面市值則將達到5219萬,增值近十倍。
⑨ 九鼎投資是九鼎集團旗下的嗎
一句話:九鼎投資是歸九鼎集團管理的下屬子公司